-棠月怡卿-

唤起一天明月,照我满怀冰雪,浩荡百川流

【清平乐观影体】今心成念·概吾为野草莽,君为沧海浪(下)

       这是送给云深的第二份礼。@云深何处 请查收~


  参照了bgm以及部分情节↣【云深何处】君臣群像


  韩富/富晏,食用愉快。


  关爱冷圈,从红心蓝手评论做起。😘😘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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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概吾为野草莽,君为沧海浪(下)·参商


  “进士一甲第二人,安阳韩琦。”


  “那个富弼……”


  两句话落,“参商”两字逐渐变淡消失。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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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赵祯笑看韩富二人:“看来这段图影,是关于稚圭和彦国的了。”


  “韩琦洞悉人心的智慧,富弼权衡利弊的周全。他们二人倒也算是……”晏殊喟叹,只是不知“参商”是何意?难不成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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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身负行囊


  北方向南方


  琴歌送我


  琴歌声长过路长


  斟酒作别就他乡


  谈笑也匆忙


  “怎就不能送彦国一程了?”


  “若如此,还劳烦携一车酒送行啊。”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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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昔对比,更伤人。当初韩琦还能与富弼玩笑道一句“携一车酒送行”,如今富弼离京,为了避嫌,他却不能相送……


  晏殊发出一声长叹:“终是苦了你们啊……”


  清素不觉反问:“爹爹,只是苦了我们么?”


  晏殊怔住,清素接着言道:“爹爹,你也是想送夫君一程的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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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乐音转稳,带有雄浑之音。


  “臣等明日向西,心中自烙着今日。迎敌时须臾不忘,身后中原便是繁华京城。”


  “于是富弼侍从周岁,忠力尽竭。契丹无义,不畏不慑。沙碛万里,死生一节。”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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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图影提及富弼出使契丹之事,赵祯不由想起在富弼出使途中,清素……那时先生又是何种心情?纵使先生无比通透,诸多别离,也会惆怅啊。


  欧阳修思及他还曾因官家辍朝,以此事伤及富弼,不觉有几分歉意。“彦国,那次是我……”


  富弼止住欧阳修的话头,清素与岳丈都在此,那次也不知岳丈听了多少:“我没放在心上。”


  赵祯挑眉:“怎么?”


  韩琦忙道:“永叔的性子,官家是知道的。左右也不过是情急失言。”他本还处于好水川之战的愧疚之中,见官家问起那日在中书之事,抢先答道。若是官家知道,依着官家对晏相的在乎,永叔……


  赵祯心里有了猜测,欧阳修不会拿那事儿刺过先生罢。冷哼一声,他到底是小瞧了欧阳学士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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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独对大江 川流汤汤


  怅也诚然怅


  不似少年风光 都磨尽轻狂


  “我若金榜题名做了朝臣,不敢说建功立业,却定不欺上瞒下。”


  “然心忧社稷、照拂百姓,山高水长,弼绝不敢忘。”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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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无论身处何方,都怀着忧天下之心。朕感佩卿的忠心。”赵祯虽不乐见君子成党,然他认可富弼等人的君子之风。


  “臣资质愚钝,也只有这一片忠心可报陛下天恩。”


  赵祯轻轻一笑,看向晏殊:“富卿道自己资质愚钝,这可让那些中才以何立身啊?先生觉得呢?”


  “彦国一向如此。”晏殊笑言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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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梦里散场


  有人痴


  有人笑


  有人伤


  转醒后卸下喜怒假容妆


  富弼被诬欲谋伊霍之事之时。


      富弼闭目沉思,一向娴静的清素心中也有些许慌乱。


  “官家英明……不会被蒙蔽,对么?范相公韩相公可知此事,要不我还是和父亲商量一下……”


  “去根之举,必定有大震荡之险,如今这些人,就是极力地夸大震荡之险,让官家看在眼中。”


  “夫君怎么走妾身怎么随便是。妾身只求夫君,如今能先给几个孩子想个退路。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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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晏殊温声言道:“阿素,你该来找我的。”


  清素当初心神不定,如今怎能不晓,彦国当初不愿告知父亲的原因,只是不愿让官家见他成党么?她选择没有答父亲那句话。


  赵祯语气无喜无怒:“朕知道先生会有法子解决此事,但是朕决不允许先生将自己搭进去。”


  “也许比如今结局好呢……”


  赵祯紧紧握拳,想要缓解自己的心情。良久才道:“世间没有双全法,先生,为何要如此苛求自己?”


  晏殊垂眸:“若是臣能做得再好一点,也不会……”若是他那日劝住希文,或许也不会有后来这许多波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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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险失交臂街巷 岁月惶惶


  忘否心未忘


  潦草寒暄过往


  知音竟疏凉


  街市之中,韩琦看着面色仍不豫的富弼,微微一哂:“彦国是厚道人,怪我刚才刻薄了。”


  “……难道你也如满朝的文人一般执着门户之见,见不得没有科举功名的武夫居要职,哪怕他人品正直又有军功赫赫。”


  “……陛下一意孤行。便是错。”


  “你不是为了对错,你是为了选择。你选择了多数的人。”


  “政策哪有绝对的对错,能被多数人接受的政策,方能推行。彦国,这是推行新政的那些年,我所学到的。”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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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政策哪有绝对的对错……韩卿倒是变了。”


  晏殊看着韩富二人在雨中谈论狄青之事,不觉想起那日在范宅自己与希文那次的争论。


  “稚圭。”晏殊思索良久,还是想与韩琦说道几句:“狄青之事,你的心偏了。”


  “晏相……”韩琦没想到,自己与富弼之间会是如此结局。更没想到,晏相会同他谈论此事。此事还未发生,他仍有些迷茫。


  晏殊缓缓道:“若你觉得陛下一意孤行便是错,你需要做的是匡正君王言行,而不应迁怒于狄青。先不论我朝并非没有武将担任过枢密使之前例,哪怕陛下要开此先例,你们需要关注的不应是狄青本人之人品言行是否堪当此任么?”


  赵祯接着言道:“你们的担忧并非不无道理,只是,难免寒了武将的心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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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回笺两行 说知遇难当


  怕再见惹彷徨


  十年一晌


  混沌本刻骨过往


  空念想 弹指 枉时光


  清风楼中,韩富二人谈论太后祭祖之事。


  “此大谬不修,何至谈及礼之本身呢。”


  “减了藻、彝两章,去了二旒,不算真正的天子服。”


  “强词夺理……”富弼似还有些不忿。


  结语:人生不相见,动如参与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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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太后祭祖一事,你们都无过。只是坚持了自己心中认为重要的事罢了。”晏殊心中了然,韩琦与富弼性格迥异,太后祭祖一事的分歧已经预示了他们这场友情不得善始善终……
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第五章完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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